一芥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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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追憶一大串自我流的獅心心得。


糊裏糊塗打了快七千字。沒校對沒檢查介意的親就別往下滑了。


原本只是下大雨出不了門只好在家裡按鍵盤。

說是什麼心得好像太過於正式只是單純想說點什麼,活動開始第一天就把劇情全解開然後震撼到最後幾乎是哭著讀完。覺得不說點什麼心裡悶悶的,就只是一點點我個人對於故事、對於人物的想法。

我很喜歡斑說的「每個人對於思想和語言都不盡相同」這個想法,雖然故事看到一半我真的很想賞日日日巴掌但不得不說真的很喜歡他總是在劇情裡寫下一些非常現實的事情,以及他對人物的掌控與描寫,不是平面的而是立體的。


看來看去發現有人認為日日日簡直是神人物掌控超好,另一種覺得日日日你在崩角。非常非常兩極化的看法。

嘛我想就回到上面斑說的那句話,在圍繞著這句話這篇就會變成一篇討論個體差異的論文了所以下面就來說點我“個人“的感想:


先說好,我是個獅心P,而且看完這篇變成了死心蹋地的獅心P,說不帶點cp眼光去看世界是癡人說夢話,雖然我自認是因為劇情讓我感到獅心的存在但……嗯這就是每個人想法不同的第一案例(。)


我是真的很喜歡這次人物的掌控,而且很奇怪的我是一個knightsP,獅心P,但這期的英智反而拉高了點我對他的好感度(應該也不全然叫好感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用詞)。

我不認為這次是英智的鍋,他是預料到這樣的未來,也是他把leo當成劍,但英智並沒有真的打算讓leo崩潰,應該說他以為自己有辦法阻止這樣的未來走向結局。先不談這到底稱不稱之為利用,至少我認為最當初的相遇他們是沒有私心,他是真的喜歡leo爲他做的曲。他為學校做的到底是善是惡這點早就沒什麼好討論的,至少我認為他與leo所冀望的校園都是美好的,然而怎樣達成又是另一回事。從古自今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想要改變什麼終究會去傷害什麼,想要得到什麼終究需捨棄些什麼。

至少我覺得在跟泉談論leo的英智不是以皇帝的身份,是以天祥院英智——曾經想跟leo當朋友的英智的身份,所以他的用字說法是那樣的口吻。


英智是有預料到leo會崩潰,但他算不到那個時間,他也不打算讓leo真正崩潰而是企圖在對方崩潰時候趁虛而入,讓leo成為自己人。然而這裡他也發現了leo的死穴是泉,他甚至想著要折斷泉這把刃。

當然這是他想的,嗯用想的跟有沒有做出來是兩件事。

而且他即使想這樣做,針對的也是泉。他只是想把leo納入己有罷了。

啊英智就到這。


一定要說這期的劇情發展超乎我預期又沒有太超乎我預期。起初跟朋友在討論追憶過程中到底是為什麼變這樣,我就說即使外在影響但最終造成leo崩潰的是他自己,太好了這個預想沒被打臉(艸)

但大大大大超乎我意料的是月永leo對瀨名泉的感情,我錯了我一直以為一年前的獅心是泉→→→→→→→→leo

不,我錯了。

雖然也曾想過leo不去上課的原因會不會其實是為了不想面對泉,但實在太自大了還是作罷。

不,我錯得徹底日日日就是這麼自大。

嘛,說是不想面對不如說是覺得自己沒有資格面對。

然後這邊補足了leo的個性,都說通了一切都說通了再也不是我的妄想了,雖然過程痛到我真的很想賞日日日巴掌(又來),但還是謝謝他謝謝他讓我更愛月永leo如果有機會遇到日日日我應該是邊搧他耳光邊跟他謝謝。

一直以來我對leo的個性一直抓不穩,到底是溫柔還是好戰,明明現在是這樣只守護著knights只在乎靈感的人當初又為什麼會是嵐姐那個到處肅清挑起戰爭的王,感覺很像天平兩側在平衡舉棋不定。追憶一出來終於懂了,我沒想到日日日把月永leo塑造的如此立體,一個人的內心變化寫的如此生動。


首先我並不認他在弓道部發生的事情叫聖母,他沒有為那些人打貓的行為辯駁。

然而他沒有把自己骨折怪到那些人頭上,因為那些人並沒有要讓「他受重傷的惡意」。骨折是因為他自己跌倒,然而他甚至不認為骨折是件讓人難過的事,反而是激發他靈感的事情。

最初的月永leo就是個這麼純粹、這麼清澈的一個人。宛如幾近透明的天穹,一點陰霾也染不上。

所以要摧毀這樣的一個人,只有他連自己都不信、連自己都對自己失望的時候。


泉說是他害的,是他污染了leo,是他對別人的不滿而驅使了leo去做那些違背leo本身的事情。

我在想,這是泉的錯嗎?又或者這件事真的有對或錯嗎?


最初在討論knights時,泉曾經說過乾脆當上王把那些讓人不爽的人都肅清掉,leo像是沒聽到一樣,然而回頭看他後面對泉說的話,他真的沒有聽到嗎?

在這裡leo與泉已經在用對決對付其他組合了。然而此時此刻leo並不帶有惡意與殺氣,他是不滿的,他對英智說過想用自己的才能給大家幸福。

所以leo無精打采,泉問他怎麼了,他蹭上泉,一句「只是有點累」,看完全部回頭過來會突然有種恍然大悟,這裡泉沒有發現leo給他的訊息,還推開了他,換得leo一句「對不起你怕熱」。

Leo曾試圖(即使是無意間)向泉傳達了自己的想法,但泉沒有收到。我想這也是跳回現在時間軸,泉後悔明明有機會拉著leo然而他卻什麼都沒發現。

他甚至還對他說了乾脆剷平那些人。


後來Leo說自己去詢問那些被自己當成好友的人要他們在自己與曲子之間二選一的時候,大家都會豪不猶豫地選擇跟他當敵人。


「原來大家喜歡的是我的曲子而不是我的人。」

這句真的很讓人痛徹心扉,尤其是他帶著笑容說著這樣殘酷的話語。

我想這時候,時針已經開始向前邁進了,他終究會走向那個他期望卻終究無法達到的道路。

真的很痛這句話,畢竟leo一直以來是這麼清澈像孩子一樣的人,他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善面,而自顧自認為只要自己以誠待人,對方就會回應同樣的善。

他不想成為大人,就像他在醫院門口對泉說的。但現實卻又這種殘忍而又像是戲謔的方式逼迫他認清這世界是多麼殘酷。


Leo說會給予同樣的酬勞要那些人原本和自己對決的人別出演,那些人爽快的就答應了。不用演出就有酬勞什麼的很輕鬆,甚至還跟他謝謝。那些人把舞台、把演出當成一種賺錢方式,然而leo並不是,他不是為了錢,不是為了什麼,而是因為他喜歡,如此單純到以大人觀點甚至不切實際的原因,那正是月永leo的全部。

就像他希望用他的才能帶來幸福。

「你一直都是這樣對我的對吧,抱歉我沒有聽進去。我真的不想去相信。」

「セナ、都是你的錯。因為在這所學校第一個交到的朋友是一直都盡全力的你,我才會相信他們。」


還有後來斑告訴他leo受傷的真正原因。

如果要說我覺得全部裡面泉最受傷的,大概就是這裡:

「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明明做的是對的事我還對他說教……」

「我不是他的家人不是他的朋友什麼都不是(何でもない)」 

就算斑跟他說泉說的話,leo會聽進去。

但終究是“斑告訴泉”,從第二人口中聽來明明對方可以訴說卻不願訴說的事情,泉那一段的表情跟對話讓我真的很難過。Leo說自己不想被泉保護著、也說泉是「我的劍、我的盾、我的鎧甲」然而他卻放下這些獨自去面對那些人,把這些事告訴了斑。

當然leo的出發點是好意,甚至我想說是leo太喜歡泉,用自己的方法去喜歡。

但這種善意傳達進泉心裡又是什麼解讀呢?比起過度保護,那種彷彿自己沒真的被信任沒真正走進對方心裡的感覺。

後來的劇情裡,泉總是這樣說著他與leo的關係,「我不是他的家人也不是他的朋友」,然而這句話究竟之於泉是怎麼樣的一句話,是他覺得自己沒拉住leo,是他覺得leo並沒有真正看透自己,還是只是對自己自暴自棄的憋扭話呢。


 「在你身邊我就有源源不絕的靈感,僅僅是如此就很幸福唷。因為創造曲子就是我的人生啊。」

「與你相遇就是實現我夢想的事情。」

「所以這一次,輪到我了唷,想做什麼事我們一起實現它,我要怎麼做才好呢?告訴我啊,セナ。」

「總是對什麼不滿、不開心的セナ,要怎麼做才能讓你笑呢?」

「即使全世界都是敵人,但只要有你一起的話,我就是幸福的。」


光是重看這一段,打出這些字又紅了眼框。

他們在青春裡跌跌撞撞,在跌跌撞撞中找尋彼此所想要的事物。泉說是他的錯,leo是順了他的願而走向滅亡。但,是leo選擇了這樣的道路。


Leo曾說過,說只要跟泉在一起就是幸福,即使全世界都是敵人。

英智也曾說過,泉是支撐著leo的劍,要讓leo崩潰就要把那把劍弄斷。

然而他還是崩潰了,如果支撐著他的劍不見。然而這把劍不見,也許不只是折斷一種可能而已。


可能是劍不要他,

也有可能是王自己捨棄了那把劍。


小說Lion heart裡面泉再次去拜訪leo時見到妹妹要他去叫哥哥吃飯時的獨白:

“那傢伙是自己摀住耳朵逃避一切。”

“我很生氣、也感到幻滅,不會再對那傢伙抱任何期望。”


再回到leo曾說過,「他們是喜歡我的曲子而不是喜歡我的人啊。」

泉在跟英智談論時曾說過,再去leo家的時候,leo一直跟他道歉著,還咬破了手指想要作曲,彷彿月永leo除了作曲以外就什麼都不是。


泉會生氣或許也是理所當然,leo若把他跟那些只想要利用他曲子的人相提並論,那就真的沒看透瀨名泉的心意。


同樣是lion heart裡提到:


“至少是為了我——為了我們而創作的。”

“所以我很喜歡。“

“和著他的曲子演唱就是我的幸福。“


泉喜歡的,是月永leo不為任何利益也不是為了獲勝,純粹著因為在他身邊而創作的曲子。

只要在泉身邊就有源源不斷的靈感。即使不是用在組合裡也無所謂。

那跟leo認為的那些“大家只喜歡著的他的曲子”並不一樣,其他人是為了利益,然而泉也不是。

他喜歡的是月永leo做出來的曲子,只有他能做出來的曲子。


他不是把你當成曲子的供應商,而是把你連同你的曲子在內,一同成了他的青春。


leo沒注意到泉對他的心意,沒注意到泉究竟為什麼要始終忠心於他。泉是喜歡著他的曲,而往後延伸的情感他從來沒說出口過。而之後泉也後悔自己沒說出口,也許說著說著不喜歡不是朋友對方就真的信了。


他不知道,泉同時也喜歡這那個對他說漂亮、說喜歡他歌聲的月永leo。


然後我有點想說點對leo個人的觀點。

他是那樣純粹的一個人,他說過他討厭莫札特,也許又是羨慕莫札特。

他討厭著他為了錢創作,卻又說著也許自己是羨慕莫札特,然而泉沒聽到為什麼他羨慕莫札特。

為什麼leo會羨慕莫札特?

如果要我用一句話概括莫札特的人生,以作曲家而言是不可多得的天才,以人品來說那真的稱不上是個值得讓他人尊敬的存在。

然而莫札特從來不會因為自己是為了什麼創作而影響自己創作,是為錢也好為名為利也好。無論是為了什麼理由他都會作曲,就算把曲子拿去換錢最後再揮霍掉也無所謂。被人厭惡被人討厭,甚至與父親交惡,他還是能寫出留名青史的樂曲。


然而leo不是這樣的人,從人品本質上就截然不同。

他不是面對那麼不純粹的事物、面對別人的惡意與中傷還能泰若自然的寫出曲子的人。

同時討厭卻又羨慕著能做到這種境界的莫札特。


他很溫柔,他相信著世界上的善,這是他一路成長到高二都堅信著的事情。在這次活動的劇情裡,他說出了幾乎是對人性絕望的話,那徹底打破了從出生至今的人生信仰。

即使他說著要實現泉的夢想,即使他開始了肅清的對決。

“捨棄人性、捨棄很多東西“

只要待在泉身邊,就能寫出曲子。只要跟泉一起,就是幸福的。

世界並不是這麼簡單而單純的,當他邁開步伐選擇了與人刀刃相向,那就再也不可能只是兩個人最初純粹的青春。

泉說“如果被欺負,不被任何人認同也好。如果能停留在和那傢伙,兩個人的“knights”,就這樣平凡的過完青春就好”

“可能那傢伙就會在我身邊笑了,也許會比現在幸福許多。”


……人生有什麼,比希望自己喜歡的人笑著更幸福的事?

他們沒有誰對誰錯,只是當下誰也沒看清。造就這樣時代的人也好,改變這樣時代的人也好,那樣的青春是在歷史洪流下的遺憾。

「所以,再會了,知更鳥。

當喪鐘 為那可憐的知更鳥響起,空中所有的鳥 都悲嘆哭泣。


啟事

關係人請注意,下回小鳥審判,受審者為麻雀。」


誰殺了知更鳥?這問題如今真的那麼重要嗎、?

無論是誰、他們都得到了相對應的回報。

被肅清掉的雜魚、自責不已的騎士、得不到劍與友情的皇帝。

沒有人因為知更鳥死去而開心。


剛好最近日版語音全主劇情開放,於是我開了泉監禁了真的那段來看。

然後又看到哭了,日日日到底要賺我多少眼淚他知道一直讓女生哭是很罪惡的事情嗎(。)

想最初我看到那段的時候多麼茫然,想著瀨名泉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說實話剛開始玩時我真的很不喜歡他,覺得這個人到底有什麼毛病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兇對全世界那麼兇,只會整天遊君遊君遊君煩不煩。

我錯了他是世界上最溫柔的男人讓我賞一下自己巴掌。

正如後來無論是公式書還是真夏裡凜月的話,那時候的泉有點失去平衡。

一直以來都是與leo一起面對這夢咲世界,如今卻由他一個人意圖守住已經空無一人的城堡 

他對英智說過,就算被憎恨也要守住喜歡的那孩子的純淨。所以他用了幾乎是犯罪的手段,只因為他看過、他切身經歷過那種看著深愛的事物崩潰的過去。他不想再什麼也做不了,他不想再讓任何明明有機會挽救卻做不到的事情發生。


我一直在想,當小真不聽他話不吃東西時;當他對泉喊著要毀了自己臉時;泉心裡到底想到了什麼?

那似曾相似的過去,那不願進食、甚至弄破自己手指用血來創作的人。


昂流說著小真是他的夥伴,TS會守護著小真的時候,泉想到了什麼?

他是名為騎士卻保護不了王的人。


他不是聽多了這些天真話語,而是曾經他就是相信這些天真話語,狂妄相信自己能抵抗那些的人。他守護不了那個說了也想守護他的人,這次他不想再失敗。

他拼死也想守護著自己喜歡的弟弟。


看著他後來回舞台上幾乎是暴怒的行為,那每一句台詞都說得讓人很痛。他是一個滿身傷痕的人,他咬緊牙關把自己磨練成一把不會折斷的劍。

為了剩下他所喜歡的孩子,為了那個會不會回來都不知道的國王大人。


這之後knights聲望再次跌到谷底,卻是knights真正產生變化的時候。我覺得在這裡,泉才開始真正對凜月、對嵐、對司產生了同伴情誼,是一點一滴累積起來著。

而且不只對泉,凜月也是,在真夏那個說出他也是騎士想保護夥伴的凜月,再回去看看追憶裡面開口閉口三句不離真緒的凜月。

天哪身為凜月親媽粉我都要哭了(對,我的本命是凜月)


王騎時候leo回來了,卻提到:

「泉不是他認識的泉,這不是他認識的knights。」

如果要讓他們經歷他所受過的屈辱,那不如由他為knights做終結。

那是leo的溫柔,他所說的個人主義一點都不個人,那只是他希望他們不要受到跟自己一樣傷害的一種溫柔。


泉當初也口口聲聲說的個人主義究竟為何?leo說的泉不是他所認識的泉又是什麼意思?

從追憶裡、小說番外裡,泉一點都不個人主義。

雖然這樣說實在太自大,但我自己想到的合理解釋:

泉所在意、所想發揮騎士精神的人是leo,他所信仰著的knights是過去只有兩人的knights。如今另一個人不在,他所想守住的不過是僅存名為knights實質在他心中是青春的空殼。

說難聽點,起初他對於是誰在隊伍裡並不上心,他在乎的是“knights“,而不是成員是誰。這樣之於瀨名泉,他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自私想保留那個青春殘響。然而在司進來後有什麼改變了,是司改變他們,還是他們本身就期望著誰來改變他們,這事件相輔相成而不可能是單方的事情。

在這之後即使泉還口口聲聲說著個人主義,但行為產生變化,他開始會關心會碎念隊員。

嗯他是傲嬌所以一直說著個人主義這點就不用在多解釋了。(是粉


所以leo回來覺得什麼改變了,無論是knights還是泉。

司真的是拯救了knights的人,在我心裡司是讓leo再次相信這世上仍存在著純粹而意圖閃耀的孩子。


啊,我大跑題了真是的。他們真好。



「如果只愛撫一個人的外表卻沒有想要深入了解的話」

真的超級喜歡光輝騎士裡泉說的這句話,當然更喜歡leo有自覺這是在暗指自己那代表他已經發現了過去自己忽略的事情。

在光輝騎士裡不斷跟泉撒嬌討圍巾的leo,自暴自棄說著是自己放棄曾經泉的溫柔的leo。嘴上說著麻煩還是織了手套帽子給leo的泉。他們誰都沒忘記過去,也誰都沒意圖捨棄現在的對方。

在這裡leo跟嵐也真正互相吐了解,與末子的互動也可愛到翻掉。



“怎樣才能讓總是不開心的瀨名笑呢?“

“如果時間停留在有兩人的時光,說不定那傢伙就會在我身邊笑著。“



能在星曜季上發光發熱、笑著說我的knights的leo真是太好了。

能再次跟leo一起站上舞台,笑得燦爛的泉真是太好了。


不過說到這個,至於凜月我現在是一片問號,既然他不是大家一直幻想的年上組那他究竟是何時跟leo熟的呢,為什麼可以在真夏說出“小瀨最喜歡國王大人“呢。

日日日大人求正解,雖然有猜測但被打臉就糗了這邊就不提了。希望日日日有天能給個正確的答案。


老毛病似乎又扯遠了。想說的話想說的東西真的太多了。

從下午開始打到幾乎要午夜到底是怎麼回事,雨都停了我還沒打完。


說完感性的來講講這期有幾個甜到心坎裡的事:


凜月才自豪完自己記得真緒電話。leo用醫院電話打給泉手機,不就代表leo把泉手機號碼也背下來了,而且打過來的理由竟然是因為寂寞。

在醫院寂寞的月永leo只好打給泉,天哪我真不是在作夢嗎。


還有那個前期模特兒卡池——時間軸在leo歸隊之前出現的沒能實現的「勾手約定」,以及之後光輝騎士的「重要的事情不會忘」

對不起我要再次跟日日日道歉,我實在太膚淺了一直以為大概是什麼要一起登上舞台要成為厲害的偶像要一起登上高峰。

對不起月永leo我太膚淺了,你不是這樣的人你最初最初的心願,只是想和泉兩個人開心和著曲,開心地做自己的事情。


約定要一起到老什麼的,這根本是本篇最大情話。


雖然之後泉一度認為leo沒守約定,還好在之後他回來了,他告訴他他沒忘記。

他們都沒忘記。


謝謝你們都沒忘記,謝謝。

公式書說後來他們的個性都有些許改變,然而改變不是壞事,如果沒有變化說不定又再次重蹈覆轍。


謝謝你們走過這樣的傷痛蛻變成如此閃耀的人。

謝謝如今你們是這樣一個美好的團體,


我愛你們每個人,請繼續發光發熱下去讓我課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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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02